在深圳48个小时不上网是什么体验?不能用微信无法忍受
4月4日消息,你试过48个小时不使用互联网吗?忍受得住吗?《南华早报》科技记者最近尝试了一下,并撰文记录了这次体验。
以下是文章主要内容:
星期六,我的智能手机上调了个早上8点钟的闹钟。这些天我已经很少使用手机闹钟了,因为去年年中我买了个智能音箱。由人工智能技术驱动的智能音箱,能够理解我对音乐叫醒服务的口头请求。
不过,在接了项不使用互联网在深圳生活两天的任务以后,我这个周末不可以使用智能音箱了。在深圳,已经几乎没什么人没有触网,基本上都会通过智能手机或者家里的电脑上网。
跟中国很多人一样,智能手机已经成为我身体必不可少的一部分。我可以忘记带很多东西出门,但绝不会忘带智能手机。它要么握在我的手中,要么放在我的口袋里。即使是在睡觉的时候,手机也放在跟我的床一手之隔的地方——充电以备第二天使用。
我对智能手机已经变得十分依赖,它几乎渗透到了我的生活的方方面面,无论是支付账单,打车,预订餐厅,还是预订电影或音乐会的门票。我可以一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,各种日用品全都通过网上下单送货上门搞定。
但是,当我的智能手机只能用于拨打电话和发送短信时,一切都将发生变化,虽然只是一个周末。我的手机等于跟我人生中的第一部功能手机(2001年的摩托罗拉V8088)没什么两样。
那意味着没有微信或支付宝,没有新闻资讯应用,不能玩游戏——应用全都不可以使用,因为它们全都属于基于互联网的服务。日子会很不好过,因为这些应用平常占用了我睡觉以外的大部分时间,不管我是否在工作。
由于认识到要完成这项挑战并不容易,我做了一些准备工作,以便让这完全没有互联网的48个小时好过一些。
周五晚上,我在微信上发了一条朋友圈,说周末期间我将无法回复任何的微信信息。我还给父母打了电话,告诉他们我要完成一项没有互联网的挑战,周末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到我。
我还在我的iPad上下载了超过30集我最喜爱的电视剧,以便确保没有更好的活动安排的时候,我还有点东西可以看看。
在前一周,我为周六和周日安排了几次与朋友的聚会。他们知道我要参加这项任务,并承诺只通过电话与我联系。
一切准备就绪,下面就来说说在我没有互联网的48个小时里,究竟发生了些什么:
首先,在周六早上,我跑去从ATM机取款。由于我几乎不再使用现金,我的钱包中的现金数额几个星期都没有变动过。微信支付和支付宝等移动支付服务在深圳几乎所有的商店都支持,许多年轻人甚至已经不再随身携带钱包出门。
为了出行,我使用储值交通卡搭乘公交车和地铁等公共交通工具,因为我不可以使用应用程序来叫车。我可以在街上叫辆出租车,但我不想用现金支付,不想收到零钱,尤其是硬币。硬币太重,携带不方便,我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过它们了。
我放弃了到电影院看电影的想法,因为我知道没有互联网,我无法查看放映时间表。如果我直接前往售票处,我可能需要等一段时间电影才开始。另外,电影院的票价通常是移动订票应用的两倍。
周六下午,我和另外三位朋友在深圳打麻将。我想,这可能是唯一一项可以让大家都不去低头划手机的消遣活动。
“吃饭的时候,看着他们老是看智能手机,我觉得很无聊。”
周六晚上,我和朋友们一起吃饭。吃饭的时候,看着他们老是看智能手机,我觉得很无聊。但值得欣慰的是,这一天两顿饭都是我的朋友用微信支付埋单的。我提出要给他们我的那一份钱,但他们不想要现金。
我没有去看下载到我的iPad的电视剧,因为我决定这个周末晚些时候回家,以免觉得晚上无事可做。平常晚上,我可能会与亲朋好友进行视频聊天,观看直播应用,玩手机游戏,看看电视节目的回放 —— 所有这些活动都需要连接互联网,因此周末期间都无法进行。
但是,最终我还是没能够完成这次挑战。原因是,由于之前安排好的聚会,好几次我得去查看下我的微信,联系我的朋友。因为他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。在过去的两三年里,微信已经基本成为中国人的首选通信工具。我们不再交换名片,不再记下彼此的电话号码;相反,我们直接扫描二维码即可添加微信朋友。
如果我的微信应用崩溃,我甚至可能无法联系上我过去几年认识的大多数人。想想就可怕!但是到了周一,我能够重新连接到互联网了,我也不想再失去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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