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情人士称,诺伊曼去年 11 月会见了 “特殊目的收购公司”(SPAC)BowX Acquisition 联席 CEO 维维克 · 拉纳戴夫(Vivek Ranadivé),后者随后与 WeWork 展开谈判,并最终达成交易。
很难想象,诺伊曼是促成这笔交易的最大功臣。毕竟,他与软银有过法律纠纷,最终还被软银踢出 WeWork。2019 年 10 月,作为拯救 WeWork 计划的一部分,软银同意从投资者和 WeWork 员工(包括诺伊曼在内)手中购买价值 30 亿美元的股票,有望持有 WeWork 近 80% 的股份。但最终,软银放弃了该计划。2020 年 4 月,WeWork 对软银提起了诉讼。2020 年 9 月,软银将诺伊曼踢出 WeWork。
知情人士称,诺伊曼和 BowX Acquisition 联席 CEO 拉纳戴夫通过 Zoom 电话会议相识,而这场会议是由瑞银集团一位高级资本市场银行家促成的。在电话会议上,诺伊曼强调了 WeWork 的前景,激起了拉纳戴夫的兴趣。在去年 8 月融资 4.2 亿美元后,BowX Acquisition 一直在寻找收购目标。
分析人士称,WeWork 上周五与 BowX Acquisition 达成合并协议后,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软银因投资 WeWork 而遭受的打击。自 2017 年以来,软银已向 WeWork 投资至少 185 亿美元。
当然,需要指出的是,诺伊曼也将从 WeWork 的 SPAC 交易中受益,因为他仍持有 WeWork 约 10% 的股份,价值约 7.9 亿美元。
消息人士称,诺伊曼在向拉纳戴夫推介 WeWork 后,并没有参与 SPAC 交易的谈判。拉纳戴夫和他的团队从去年 12 月开始与 WeWork 进行讨论,知情人士称,软银 COO 兼 WeWork 执行董事长马塞洛 · 克劳雷(Marcelo Claure)代表软银牵头谈判,软银 CEO 孙正义也介入其中。
早在 2019 年 8 月,WeWork 就正式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(SEC)提交了 IPO(首次公开招股)招股书,宣布了上市意向。但同年 9 月底,WeWork 又撤回了上市申请。据报道,WeWork 之所以考虑推迟 IPO,主要是因为该公司意识到,公开市场给予的估值,要远低于 WeWork 之前私募融资的估值。
据 WeWork 向潜在投资者展示的一份文件显示,WeWork 去年亏损 32 亿美元,较 2019 年的 35 亿美元有所收窄,原因是资本开支从 2019 年的 22 亿美元削减了约 98% 至 4900 万美元。文件还显示,2020 年底,WeWork 共享办公空间的出租率为 47%,而疫情前为 72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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